西藏之西 阿里阿里 西藏人文游记 下载 mobi 免费 pdf 百度网盘 epub 2025 在线 电子书

《西藏之西，阿里阿里》是一部全面生动的，关于西藏阿里地区史地人文、世系源流与历史演变的精彩读本。作为行政区域上的“阿里”，指的是中国西藏自治区西部的一个地区，共辖有七县一镇。地域广阔，拥有独特的高原自然风貌，平均海拔达4500米以上，被称为“世界屋脊的屋脊”，也是世界上人口密度小的地区之一。作为特定称谓的“阿里”，出现于公元9世纪中叶，则意为“属地、领地、领土”等，其隐形的含义为，吐蕃政权灭亡后，赞普的后裔来到了藏西那块原属象雄十八部的统治区域，享有了其实际管辖权。9世纪末至10世纪，“阿里”一词才屡见于各种藏文文献。作为特定称谓的阿里，又分为上部阿里与下部阿里。作者用百折不挠、探索不止的脚步，对西藏历史上、下部阿里重要的几大王国：象雄、古格、步让、贡塘的重要历史遗迹、属地，进行了深入实地的探寻和周密细致的调查。用翔实活泼的文字，向我们全方位揭示了一个中国富原始隐秘、历史人文、神秘宗教色彩的独特地域。

CHAPTER 1

远方的远方，楚鲁松杰有什么

如何了解广袤而又厚重的阿里？当然首

先要到那远方的远方去。楚鲁松杰

不仅是阿里， 也是整个西藏的西

端，是我目前在西藏体会到的，真正

“难到达”的地方。问题是，楚鲁松

杰人，还是古格人真正的后裔。

CHAPTER 2

底雅，寻找圣人的圣迹

如果你对古格的历史熟烂于心，如果你

对藏传佛教后弘期的开启及在阿里的率

先复兴有着百折不挠的兴趣，有个人你

一定绕不过去，他就是被誉为“阿里之

魂”，奠定了西藏后弘期密乘佛法基础

的大译师洛匝瓦仁钦桑布。

CHAPTER 3

彩虹湾处，卡孜河谷

公路开通之前，卡孜只能骑马或徒步进

入。因为严冬，牧民的牲畜早已转场，

加之要节约经费，我们只请了一位老人

当向导，带着我们步行前往。总之，

阿里历史上的精彩与辉煌，总喜欢隐

藏于一方边远的山水，等待着后来者

的发现。

CHAPTER 4

苍茫中的象雄背影

一座座白雪皑皑的雪峰，庄严而肃穆，

仿佛世界之轴，连通着天、地、人三界

的亘古冥想与沟通，也连通着过去、现

在和未来之间深邃无际的时空。还有

那些茂密如林海的泥质土山。夕阳之

下，金黄灿烂，如武士的甲胄。

CHAPTER 5

古格，佛之盛土的莲花次第

象雄远去了。就连吐蕃，也逐渐远

去。终于，藏西的阿里高原上，又迎来

了赞普的后人，他们于苍凉绝境中开启

了上部阿里曾叱咤风云700余年的神秘

王朝――古格，一个厚重得让人过目

不忘的名字，一个时至今日仍是整个

阿里为生动、诱惑的词汇。

CHAPTER 6

普兰：上部阿里的原点

两次到普兰，都没有能够前往估卡尼松

宫。这是颇让人遗憾的事情，可以说去

估卡尼松是我数次阿里之行里，心仪很

久的一个地方。虽然知道那里的人不

多――即使这些年参观过古格王宫遗

址，转过神山到过普兰的游客众多。

CHAPTER 7

转山之路，转湖之途

“石头代表着世界之轴，是在地狱、大

地、上天三界之间传递信息的一种有形

形式”，意大利人图齐这样说。而法国

人古伯察则认为，“即使此山没有赦

免造罪者的能力，它至少也有让信徒

具有长久和巨大耐心的能力。”真是

两种方法论给出的不同认识。

CHAPTER 8

下部阿里：

与古格交相辉映的贡塘王朝

当吉德尼玛衮逃向藏西，开启“上部阿

里三衮”时，其长兄赤扎西兹巴贝，则

来到了日喀则的西部发展，他以三子白

德、维德、吉德而统领了今定日、昂仁

一带的拉堆不同地方，史称“下部阿里

三德”。

李初初：作家、诗人，著名西藏客、媒体人、西藏地理民俗专家。驻藏十年。出版有《走进喜马拉雅》《寂静苍穹下》《神的孩子去西藏》等。曾任职中央电视台、北京电视台节目策划人、主编，《博客天下》杂志主笔等职，现任职于《西藏人文地理》杂志。从2005年起，深入西藏并辗转于这片土地，数年时间里，到达过西藏几乎大部分常人难以抵达的区域，进行独立调查采访。曾在藏东、藏南、藏北以及后藏和阿里地区的诸多高山、峡谷、湖泊、村落以及寺庙进行文化探寻。（其《寂静苍穹下》2011年10月上市两个月，便加印数次，占据当当、卓越等同类书榜首及前列。2013年《神的孩子去西藏》反响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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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远方的远方，楚鲁松杰有什么

古格人的真正后裔

直到2013年9月以前，在我多年的藏地行旅中，楚鲁松杰这个地

名，都像是一缕模糊的水线存在于我的印象中。就算是在拉萨，都很少

听人提及，更别说去过了。

在西藏，我们会听到很多这样的说法：墨脱是后一个通公路的

县，是难抵达的地方；陈塘――中国后一座陆路孤岛；吉隆沟才是

后的秘境……网上还曾有个很流行的帖子，叫“西藏以西”，看了

看，基本上都是顺着219国道走的风景名胜。我觉得，楚鲁松杰不到，

说“西藏以西”什么的就太不确切了。再说了，西藏以西，那是克什米

尔啊。

撇开各种抢风头意味的形容不说，如果非要论西藏“难到达”的

地方，依我个人之见，当首推阿里札达县的楚鲁松杰乡和日喀则吉隆县

的贡当乡。这两个地方，都是只有每年夏天才能短暂通行三四个月时间

的边境之地。去这两个地方，除了要有性能好的越野车或大卡车，外加

技术超一流的司机，其他人若想抵达，只能骑马。

说起对楚鲁松杰的向往，则缘起于古格札布让王宫遗址壁画上的

那幅“宣舞”图。那还是2007年，我次在红殿内，目睹了那幅绘有

十来位女子、跳着宣舞的精美壁画。画面的内容，反映了当时的古格王

室正在迎请来自印度的佛教大师阿底峡。为了迎接尊者的到来，王室组

织了盛大的欢迎仪式，身披鲜艳披风的女子们列成一排，形成“牵手交

臂”的阵形，踏地起舞。此后多次，我都在这幅壁画前流连忘返。

关于古格王国，太多浮夸的流行说辞都是“一夜消失”、“从此只

留下千古之谜”、“古格人不知所终”。但对于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藏地

文化探寻者来说，我需要的是依照有据可查，有史料佐证的规则和尺度

去一探究竟，而非人云亦云。古格当然不是一夜之间消亡的，而且战争

进行很久也很残酷。古格人的后裔也并不是全都消失了，而是至今仍在

延续。

近几年，通过不断行走阿里的有限经验和对一些关于西藏、关

于阿里史书的研读，我能得出一个基本的判断，那就是古格王国在覆

灭于拉达克的战火之后，大部分的古格属民，要不遭到了拉达克军队

血腥残忍的屠杀和镇压，如原驻守札布让誓死保卫王宫的士兵和部分

王室人员；要不主动或被动搬迁，如在竹巴噶举高僧达仓热巴的传记

中记载的，札布让王城有部分民众，在达仓热巴的保护下被护送至布

让，即今天的普兰。另如古格治下的上、下曲龙人，根据马丽华老师

的调查，他们曾经过色麦地方迁徙到了今天的日土，不仅在色麦留下

了怀念家乡、迄今仍存的玛尼石堆，还把上、下曲龙的地名，也带到

了日土a

如何了解广袤而又厚重的阿里？当然首先要到那远方的远方去。

楚鲁松杰不仅是阿里，也是整个西藏的西端，是我目前在西藏体

会到的，真正“难到达”的地方。

阿里阿里

萝卜、馒头与雪

开始，我觉得被坑了，心生不爽，因为这可能是我在西藏遇到的

性价比差的一次食宿――200块。

一顿晚餐，是由两个瘦小的白皮萝卜切了丝，用酥油炒出来的，

外加一盆馒头。我们加司机一起4个人，每人一小碗萝卜丝。馒头小小

的，我只吃了两个，分明没吃饱，可能是不太熟的原因，有点儿粘牙，

就没敢多吃了。

住宿，是指晚上睡在主人家的长椅上而已，我们自己带有睡袋，不

用他们的被褥。说实话，当时的我们挺担心他们的被褥是否够干净。

还有一小壶甜茶，50块，一共是250块。另外，拍两个人穿传统服

饰的照片，又支付了150块。心说不贵吧，这点钱在内地能做个啥，但

扒拉了一下小算盘，又好像吃了大亏。

后来，当我通过查阅书籍才知道，楚鲁松杰不怎么出产藏小麦，糌

粑以及从印度换回的口味不佳的大米，才是日常主食，而面食是楚鲁松

杰人招待外来宾客的礼节，馒头更是表达主人好客之道的奢侈食品

时，我开始不断为自己的无知感到惭愧，为自己的狭隘感到羞耻。

第二天一早，我被尿憋醒，爬起来外出“唱歌”时，看到头天晚上

的四位阿佳拉a，齐齐睡在院子里，是因为我们睡在了屋内，她们不便

同宿一间房吗，还是出于其他风俗，总之，就以我们不可思议的方式，

在屋外的泥地上度过了整整一夜。我原本以为，她们还会有另外的房间

和另外的床铺呢。

那时候，天上正撒下细碎的雪粒，气温在零度以下。不远的雪

山，像大冰棍儿一样冒着寒气，冷飕飕地逼迫过来，让人浑身颤抖，很

难想象四位阿佳拉昨晚是如何在冰冷的泥地上度过这一晚，眼泪差点儿

没掉下来。

我从她们身边悄悄绕过，出院门找了一片空地，终于可以酣畅淋漓

了，不经意瞟了一眼远方，陡然发现原本苍劲黢黑的大山，大半已经变

白，山腰以上云雾缭绕这时，一阵凛冽的寒风，夹杂着雪粒迎面扑

来，冻得我连打了几个激灵，尿意全无。

说实话，之前在西藏，在喜马拉雅的大山中，经历随时下场雨、

落场雪的事情很多，再平常不过了。但这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了不

对劲儿。

匆匆回屋，摇醒还在酣睡的几个同伴，大喊大叫：“下雪了，下雪

了，快起床，我们要走！”

显然还有人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睡眼惺忪，倒是司机师傅一骨碌

爬了起来，披上衣服随我到屋外查看，然后也匆忙回屋大叫着：“快起

快起，收拾东西，我们马上走人！”

下场雪，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只因这里是楚鲁松杰。

是的，这个季节的楚鲁松杰，下雪可不是一件惬意好玩儿的事情，

一切都因为我们来时经过的普布达坂a，那里海拔6000多米，通过山口

的公路，距离终年积雪的山顶非常近，着实让人恐惧。由于海拔的原

因，九十月份以后，这里随时可能因为一场大雪就阻塞了道路，要想出

山就得等到来年六七月份以后了。因为除了这条必经之路外，要想从楚

鲁松杰走出大山，就只能绕道印度了，但又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通行口

岸，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走通的。

待我们快速收拾完行囊时，司机早已发动了越野车等着出发了。没

来得及喝口水，吃点什么垫补空空的肚皮，就怏怏地向阿佳们道别。她

们当然更清楚这天气的严重性，边说边用手比画着，让我们尽快出山，

越快越好。

由于我们的借宿，使她们露宿屋外，我们除了感激，做不了什么，

留给她们一人一双内地产的旅游鞋，又从后备厢里搬下仅有的一些火腿

肠、方便面之类没营养的速食品，暂时能做的只有这些。

显然她们并没把睡在屋外当回事，爬起来很开心地试着鞋子，对着

我们吐舌头a，露出感激的笑容，还热情地把我们送到院子外，看着我

们车子离开。

刚离开村子时的那一段公路还有模有样的，一路狂奔的我们，看

到乡政府那简陋的房子前，停着两辆越野车。再走不远，小河边的荒

石滩上也停着两辆，司机们好像还躺在车里睡大觉。当我们的车子开

过时，其中的一辆车，有人打开车门看了看我们，但我们坚信，要不

了多久，他们也会和我们一样仓皇向山外逃窜的。

这些车是县里下来的工作组的，之前在乡政府门前见过其中两位主

要领导，一女一男，一藏一汉，听说是两位副县长，中秋节专门下来慰

问乡里干部，并检查指导工作的，这要是被大雪封在了楚鲁松杰，一定

会是个不小的新闻，我们笑说，却丝毫不敢耽误自己的行程。

没走多久，车子开始爬行普布拉那堪称“坑爹”的乱石路时，雪也

越下越大，公路已积了厚厚一层，天空阴沉沉的，完全没有会在短时间

内停下来的意思。司机挂上四驱，一边小心翼翼地找着路面，一边感慨

庆幸，说我们算是走运，要再走晚点儿，可能就真的过不了前面的普布

拉山口了。

就着车内拂面的暖风，我不禁为早上的那泡尿骄傲起来。

我们在现今古格王宫遗址下方的札布让村，打探古格的历史时，

总会遇到这样的困难：“古格灭亡之后，札布让一带的古格人，死的死

了，走的走了。”到西藏民主解放时，这里已只剩下三户人家，其他人

都是以后从外地逐渐搬迁来的，对古格的来龙去脉，自然语焉不详，说

不清楚。

就说古格宣舞吧，相关历史书籍都有“古格十三宣”之说。但宣舞

只有世代担任古格“宣果”（领舞人）的家族后代，才有资格领舞，歌

词也由宣果口口相传。而现今，古格“十三宣舞”的“宣果”已无一人

在世。官方的调查是至西藏民主解放时，能够唱“古格十三宣”的，全

西藏就只有札达县札达村的卓嘎老人一人了。而且由于不是世袭的“宣

果”，除了几件披肩首饰，卓嘎老人也没有完整的宣舞服饰，“十三宣

舞”的歌词、曲调和动作，也在千年之间散佚了大部分，年龄偏大的卓

嘎老人，也只能依稀记得其中的六段。

古格王国的疆域，虽然由于不同历史时期范围有所不同，其地名也

混杂不清难以考证，但总体被分为上南部，主要包括今玛朗、达巴、东

坡和曲龙一带；下南部，主要包括今日巴、萨让、波林一带；上北部，

主要包括今柏东坡、东嘎、皮央一带；下北部，主要包括今香孜、热布

加林、底雅和楚鲁松杰等地。而其中称为“绒巴”，意即居住在沟谷里

的楚鲁松杰人，以及称为“绒琼”的底雅一带人、生活在波林达坂以西

的萨让人，由于被险要的大山阻隔，几乎与世隔绝，得以避免了古格灭

亡时战火的直接摧残。有很多这样生动的案例，比如根据古格次仁加

布老师在《阿里史话》中所载，拉达克入侵时，一位古格重臣，丢弃国

王于不顾，用毡子包着马蹄，从取水暗道悄悄溜走，逃命到如今札达县

萨让的拜嘎村，被气愤的村民们绑在大石头上惩罚至死，萨让人直到现

在，还在讲述这个故事a。

同样的缘由，在距离楚鲁松杰很近的今印度境内司丕提河一带，

同属古格王国初期由仁钦桑布大师倡建的重要佛寺拉隆寺、塔波寺和那

果寺，至今都还保存完好。而在楚鲁松杰，民间还找得到类似宣舞的文

化遗存。因为根据西藏自治区“非遗办”的一项调查显示，目前在札达

县底雅、萨让以及楚鲁松杰，还存在着30多种民间宣舞的舞蹈形式。此

外，这些地方还相对保留着一部分古格时期的文化传统，比如服饰、生

活习俗等b。

楚鲁松杰另一个吸引我前往的原因是，这里是西藏晚进行民主改

革的地方。因为地处边境，交通极其不便等特殊原因，1959年整个西藏

进行民主改革时，札达县的楚鲁松杰与底雅、什布奇，以及日喀则定日

县的绒辖，定结县的陈塘、藏嘎，总共三个县的六个边境乡，作为“未

改乡”未进行民主改革，俗话说就是“没解放”，当地人一直按照传

统，过着旧西藏的“奚卡”a生活模式。

当时，巴角村、新切村，以及原本归属中国领土、50年代被印度实

占的巨哇村，被称为“经书下三地”，意即“供养佛经的三个村庄”，

归属阿里地区噶尔县扎西岗寺的寺庙奚卡――曲奚；现松杰行政村及属

下各自然村，是由曲木底（今曲松）“本布”b管辖的政府奚卡――雄

奚；边远的卡日村，则是托林寺管辖的曲奚；只有几户人家的楚鲁

村，则是贵族奚卡――格奚。

此外，楚鲁松杰还被我认为是整个西藏“远方的远方”，因为

“如果把中国地图看作一只引吭高歌的雄鸡的话，楚鲁松杰正好在翘起

的鸡屁股部位c”，那里是阿里的西端，也是整个西藏的西端。到

那里去，要经过海拔5800多米的普布拉山口，可能是目前世界上海拔

高的公路山口。

楚鲁松杰也是我目前为止所知的，西藏外来人少进入的地方。我

所熟悉的外地人进入楚鲁松杰的故事，其中一则发生于1999年。当时，

中国藏学研究中心的研究员徐平和北京作家龙冬，从狮泉河好不容易周

转到曲松，然后骑了三天马，才到了被他们称为是“鸡屁股部位”的

楚鲁松杰。徐平为自己设计了苛刻的人类学调查计划，他对楚鲁松杰4

个行政村14个自然村的96户人家，进行了挨家挨户的入户调查，龙冬和

他，一起“在印度大兵的枪口之下洗澡、捉虱子、晒太阳”。他们俩20

世纪90年代的进入与在那里的驻足，现在看来，尤其称得上是一个值得

钦佩与尊敬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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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在西藏，有一种说法：西藏是世界的屋脊，阿里是世界屋脊的屋脊。去了西藏很多次，但始终不了解那里，因为它隐藏着太多的神秘和惊喜。阿里，一个耳熟能详却又遥远神秘的地方，让去过的人，都有了重生一次的机会和洗礼。刚刚荣获“2016年十大旅游图书”的《西藏之西，阿里阿里》，带你洗尽铅华，重塑自我！

1、一次奇妙的梦想之旅。西藏阿里地区是无数旅行者心目中的一方圣土，也是一个“禁区”。

因为那里偏僻殊远，交通不便，更因为那里还是一个相对封闭的世界，很难对外界敞开胸怀。李初初用诗意的笔触、学者的严谨态度和媒体人的敏锐视觉，为我们开启了一次充满诗意并带有浓厚人文色彩的梦想之旅。

2、化繁为简，通透好读。《西藏之西，阿里阿里》具有一定的史学背景、藏学基础，还带有浓厚的探秘与科学考察性质。作家李初初孤身苦旅，把自己献身给阿里。处处可见的遗迹，他必得深入田野调查。史实与民俗纠缠的地方，他必要一一厘清。古格王朝与贡塘王朝，

他从容叙来，如炉边夜话。上部阿里和下部阿里，他娓娓道来，似家长里

短。加之他用亲身游历与体验作一“带入感”，使得本书通透好读。

3、图文并茂，锦上添花。作家笔下遥远而神秘的历史，独特的异域风情，令人心驰神往，但无法亲临总是遗憾。作者用大量珍贵的实拍图片，弥补了这一缺憾。全书插配了近500幅珍贵的彩色图片，包括沿途风光、风土人情和旅途见闻，移步换景，图文相得益彰，全方位揭示了西藏阿里这个原始隐秘、*富历史人文和神秘宗教色彩的独特地域。

书摘插图

媒体评论

李初初先生的这本小书和学者们的学术著作不同，是以一位普通旅

行者的身份，以为朴素的眼光、为真切的感受和为细腻的笔触，为

我们描述了一个另样的阿里。在这本书里，我们不仅可以读到学者们很难

花费笔墨的关于阿里旅行的衣、食、住、行，也可以读到一个充满浪漫色

彩的旅行者，当其真正身处严酷自然条件之下、面临在平原地区难以想象

的各种困境下面，发自心灵深处的真实感受。当然，书里所讲述的关于阿

里古格王朝等历史故事和人物、事件，也是同样引人入胜的。

――霍威，著名藏学家，四川大学历史文化学院院长，四川大学博物馆

我能看到李初初的心地。他无意于写出一本惊世之作，但他着意于

写出一册砥砺之书。这是双向度的旅程：这旅程既是历史的，也是他个

人的。他既要探寻曾经发生了什么，又在寻找那发生背后的精神性，以

及那能否烛照他个人和这个时代踽踽前行？――阿里的两大王朝，面对

强敌入侵时，国王为保护百姓，主动投降。这种气节如今可有？

精神性就诞生在一步一步地追认中，惊心史事化作绝地佳烟，世袭

忧伤只是空中过云。而作者也因之完成蜕变：他不再是那个为抒己见成

一快的浪子，而是心有所系不二行的学人。

――胡赳赳，诗人，资深媒体人，曾任《新周刊》副主编

前言

序1：倾听阿里无言而微细的述说

霍威

西藏阿里高原由于其独特的自然风貌和深厚的人文积淀，成为当下

热门的旅游点之一，也是无数旅行者们心目中的一方圣土。但是，须

得知晓，要真正深入到阿里的腹心地带，去那些真正意义上的“禁区”

作一番探视，却非常不易。这不仅仅是因为那里远离都市和城镇，偏僻

殊远，道路难行，更因为在人们的观念意识上，那里还是一个相对封闭

的世界，很难对外界敞开胸怀。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只有为数不多的

中外探险家、学者、传教士等不同身份的专业人员不畏艰险进入到阿里

的核心区域，才留下来关于这片土地的若干记载与传说。

李初初先生的这本小书和学者们的学术著作不同，是以一位普通旅

行者的身份，以为朴素的眼光、为真切的感受和为细腻的笔触，为

我们描述了一个另样的阿里。在这本书里，我们不仅可以读到学者们很难

花费笔墨的关于阿里旅行的衣、食、住、行，也可以读到一个充满浪漫色

彩的旅行者，当其真正身处严酷自然条件之下、面临在平原地区难以想象

的各种困境下面，发自心灵深处的真实感受。当然，书里所讲述的关于阿

里古格王朝等历史故事和人物、事件，也是同样引人入胜的。

我曾经数次率队前往阿里地区进行考古工作，李初初先生所去过的

地方我也去过，但的不同之处在于：我是以科研团队有组织的方式进

入到这些地区的，无论是在物质上还是在行政上，都可以得到当地部门有

力的支持，后援力量很强大；但他却是以传统游侠的方式，个人单枪匹马

闯入这片神秘的土地，所遇到的各种难以预料的情况十分复杂，所以他的

旅行经历也就更具有意义，更富有可读性。说实话，在这一点上，我是很

钦佩他的，没有任何功利色彩，只是为了一个梦想就可以勇闯天涯的人，

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探险家和旅行家，我认为他是具有这种情怀的人。

今天，西藏阿里已经有了直通的飞机，也有了平坦的柏油公路，

过去的“阿里千里无人区”早已成为旧梦，去往阿里的人们每年都在以

惊人的速度递增，不过，大多数人未必真正读懂了阿里，未必能够真正

用心去倾听，来自阿里的每一条山谷、每一条河流、每一座山头甚至每

一块石头无言的述说，关于象雄、关于古格、关于仁钦桑布、关于益西

沃……阿里深厚的历史就隐藏其间，却又难见其真容，这或许就是阿里

之所以具有如此强大魅力的缘由。

李初初先生的这部小书，为世人揭开了神秘阿里的一角，但他不是

以学者的眼光，而是以一位普通旅行者的眼光，带领读者与他一起去感

受和体验阿里。我们完全不必去挑剔他的书里，是否与学术界的观点有

不合之处，是否具有学者们常常十分看重的所谓“科学性”问题，而只

需要跟随着他去作一次身心皆宜的心灵之旅就已经非常愉悦了。我过去

常讲过，以考古学的学术著作――考古报告为例，已是经过无数次过滤

之后形成的“纯净水”，虽然看似没有杂质，纯洁无瑕，却同时也失去

了阳光下面所能折射出的自然界的五彩斑斓。而恰恰，由不同的视野交

织而成的世界，才是真实的世界。这也是我乐意推荐李初初先生这部

小书重要的理由之一。

今日之世界，是一个热气蒸腾的世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梦想与

诱惑（说得严重一点就要用“物欲横流”这个词儿了，但我还是尽量不

用），如果谁想要清净一下，安宁一下，放松一下，休息一下，那就来

读读这本书吧，反正我是已经提前享受了这种乐趣。

2015年10月7日于四川大学江安花园

（霍威，著名藏学家，四川大学历史文化学院院长，四川大学博物馆）

序2：一切为了此心光明

胡赳赳

某次为了见李初初，我随《第三极》剧组进了趟藏。对于圣地，向

来认为是不配去的。从未有过主动的冲动。去了也就去了，未见得有多

不一样。一个前现代在眼前展开，西域高原的气压令人欣快，所见的形

色山川，使人生起出离心。大昭寺前的虔诚人群，叫人恍惚，刹那间切

入后念未生之境。

李初初可谓少年发小。我上大学时，他已在电视台工作。我上北京

时，他前后脚又至。同在媒体谋生，亦是宿缘未尽。他小我一岁，诗才

敏捷，遇有新作，必相互传诵，已成旧例。从湖北武当山求学到进京做

事定居，我今已近中年。而李初初的境况使我想起陈寅恪的诗句：“一

生负气成今日，四海无人对夕阳”。

李初初的“负气”，初是少年意气。他为情所羁，为了不羁，遂

四处游走探险，终扎拉萨大本营。后面的“负气”，是不耐人事俗情。

功利社会，处处捉襟见肘、心地污染，由是心胸不得开阔，志向不得伸

张。他索性僻居藏地，读书行路写作，暗养浩然之气，如此十年光景。

待我与他藏地一会，仍是那个赤诚少年。似乎长不大。到某县看

赛马会，夜宿镇上小旅馆，五千多米的海拨，我已是脑仁作疼，只得躺

下。他仍前前后后张罗剧组的后勤，既热心又无恙。好像我们还驱车

看过一个圣湖。极美。但我总想在极美的事物面前不动心。故此不动声

色，未去随喜赞叹。

但我仍止不住一路上都在赞叹李初初。因此惹得同行的女同行们

对他想入非非，各种撩拔。那时他已出版三本著作，皆是关于西藏的游

记。图文并茂、诗话兼收，心路历程和行路历程融为一体，少年才情，

显极一时。故此江湖上说，有客栈的地方，就有李初初的书。

但直到他写阿里的新作传来，我才能理解“四海无人对夕阳”之

喟。他孤身苦旅，把自己献身给阿里。处处可见的遗迹，他必得田野调

查。史实与民俗纠缠的地方，他又必得一一厘清。古格王朝与贡塘王朝，

他从容叙来，如炉边夜话。上部阿里和下部阿里，他娓娓道来，似家长里

短。加之他用亲身游历与体验作一“带入感”，使得本书通透好读。

藏学在汉地，仍是密微。整个世界在现代性地重建，但总是让人

担心其摇摇欲坠。物质的有形的世界，会将人带向何方？王朝一代代兴

起，又一代代消亡，其不变的规律是什么？一个人要活多久，才能活成

本然的样子？

我能看到李初初的心地。他无意于写出一本惊世之作，但他着意于

写出一册砥砺之书。这是双向度的旅程：这旅程既是历史的，也是他个

人的。他既要探寻曾经发生了什么，又在寻找那发生背后的精神性，以

及那能否烛照他个人和这个时代踽踽前行？――阿里的两大王朝，面对

强敌入侵时，国王为保护百姓，主动投降。这种气节如今可有？

精神性就诞生在一步一步地追认中，惊心史事化作绝地佳烟，世袭

忧伤只是空中过云。而作者也因之完成蜕变：他不再是那个为抒己见成

一快的浪子，而是心有所系不二行的学人。

王阳明遗言：“此心光明，夫复何求。”读李初初的新作，我亦有

此光明之兆。一切为了此心光明，百代千念于此消融。

（胡赳赳，诗人，资深媒体人，曾任《新周刊》副主编，出版诗、

文集多种）